
霍思明走后我又睡了个回笼觉配资门户网站平台,这一觉我做了个长长的梦。
梦里是爸爸已经模糊的脸,他坐在货车的驾驶座上,笑得很灿烂。
“安安乖,等爸爸这趟回来,就带你和妈妈去水上乐园!”
但我没有等来水上乐园,我只等到了他货车侧翻,葬身火海的消息。
那具焦黑的尸体像梦魇一样缠着我,以至于我被电话惊醒时,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花。
“谁。”
“是时安吗?我是陆冉冉,你哥的……女朋友……”
电话那头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,我再没了困意,来到了她约我见面的咖啡厅。
她很瘦弱单薄,穿着白裙子缩在椅子里,像只紧张的小兔。
“找我有什么事。”
我大概料到她要和我聊什么,无非是骂我不要脸,要我离霍思明远一点。
这样的场景在从前不是没上演过,我已经习惯了。
展开剩余86%“我其实该叫你姐姐吧?时安姐姐,我找你没有恶意。”
她飘忽的眼神里满是纯善,搞得我有些恍惚,好像真的看见了十八九岁的自己。
“其实你和霍思明,关系不一般,对吗?”
陆冉冉好像很紧张,声音都有些发抖。
“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究竟有多复杂,我只希望你不要介意我的存在。”
“我不会影响你和他,我只想念书,霍思明他,他说过会供我读完大学……”
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猛猛开了一枪,我竟然说不出一句话。
直等到咖啡凉透,陆冉冉准备要走,我才叫住她。
“他那样的烂人,不值得。”
“离开他,你照样能念书。”
那天晚上霍思明很暴躁。
他冲进我的房间,扯下腰带将我的双手牢牢捆住。
“你跟她说了什么?”
“她居然敢和我分手?!沈时安,你胆子会不会太大了一点?!”
我没有反抗,甚至得知这个消息心里还有些兴奋和得意。
所以我主动抬头吻上他的耳垂,轻笑着:“知道吗,你这样的垃圾,就只配和我纠缠在一起。”
欲火一点即燃,霍思明把他在陆冉冉那里舍不得发泄的情绪全部倾泻,等他抱我去浴室的时候,已是深夜。
他借着嘈杂的水声,喃喃自语。
“她很像我刚见你的时候。”
“但她比你乖,也没你犟。”
我佯装没听见,仰头接住花洒落下的水。
几天后,霍思明给陆冉冉来了一场轰轰烈烈的追爱盛典。
众人的起哄声中,他们拥抱在一起,女孩纯洁的白色连衣裙格外扎眼。
这段视频,是相亲对象拿给我看的。
陈贺云收起手机,给我倒了杯茶。
“你哥这次,好像动真格的了。”
我没接话,望着对方的眼睛反问一句:“那你呢?”
陈贺云笑笑,眼神深邃意味不明。
“我当然也可以是真的。”
男人说着,朝我伸出手。
“合作愉快,沈小姐。”
我和陈贺云准备订婚的消息很快传到了霍思明耳朵里。
他跑来找我,却发现门锁早被我换了。
“沈时安,你又发什么疯?!”
“姓陈的怎么回事?他给你多少钱?你说!”
我不堪其扰,拉开大门把他的东西全部摔到他很前。
“给了多少钱?问你那王八老爹去啊!”
“沈时安!”
他掐住我的肩膀,怒目圆瞪,我被他晃的忽然一阵恶心,扭头跑进卫生间。
“怎么?看见我就想吐?!”
霍思明突然顿住,忙不迭的要往楼下跑:“你等我!听见没!”
几张验孕试纸依次排开,每一个都是两道杠。
我浑身发冷,霍思明却笑的前仰后合。
“嫁啊,去嫁啊,带着我的种嫁给陈家,给他好好的扣一顶帽子!”
我深吸一口气,笑得比他还大声:“是啊,听见你的儿子叫别人爸爸,想想都很爽呢!”
霍思明不笑了,脸色比猪肝还难看。
“三百万,我自己处理干净,包括和你的一切。”
我看着他,难得的认真。
“从此你我再不相干,你过你的独木桥,我走我的阳关道。”
二人之间陷入冗长的沉默,只听得到霍思明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。
忽然他越过沙发,撑起双手把我围困在他那一方天地里。
“生下来吧,我要。”
“这是我们的孩子,时安,是你和我的。”
我只当他又在发疯,翻了个白眼:“嫌贵可以谈,别说这些恶心人的话。”
他冷笑着,抽出一张卡扔在我旁边。
“陈家那边,你不用管,我会想办法。”
“我会把你安排到郊外养胎,那里空气好环境也好。”
“时安,我很想要这个孩子。”
“敢做掉他,你也别活。”
我能感觉到,霍思明没有跟我开玩笑。
他认真的,而且,认真的让我有些害怕。
那天他一直守着我,手机里来回播放着汪汪队和小猪佩奇。
看着看着,他扭头问我:“这玩意有什么好看的,怎么小孩子都喜欢?”
“你说他是男孩还是女孩?如果是女孩,我是不是还要陪她看爱莎公主啊?”
我没说话,就望着窗户外面的月亮发呆。
一种巨大的令人窒息的迷茫深深笼罩着我。
天刚亮,霍思明就叫来了司机,把我带到了他在郊外的宅子。
他走后没几天,陆冉冉竟然找上了我。
她还是穿着那条白色连衣裙,带着一盒草莓蛋糕。
“时安姐姐,颂南说你病了,我就想来看看你。”
“那天喝咖啡的时候,你好像很喜欢吃这个草莓蛋糕,我又给你带了一些。”
她笑得很甜,比十八岁的我笑的好看。
我闷头吃完了一整块蛋糕,大概是看我情绪不高,她又自责的低下头。
“你那天劝我的话我不是没听,可是颂南他……我拒绝不了……时安姐姐,你不要生我的气。”
我刚想接她的话,忽然下腹传来一阵坠痛,痛到让我整个人无力的蜷缩在一起。
我想让陆冉冉打电话叫医生,她却蹲在我跟前,语气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娇弱。
“劝我离开他,你自己倒怀上他的孩子?算盘打得这么响?”
“贱人,带着你的野种去死吧!”
白色连衣裙越来越模糊,我疼得几近晕厥。
我不能死,我不能死!
我颤抖着手摸到了手机,用最后一丝理智拨通了陈贺云的电话。
“你之前说我们的合作……还算数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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